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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ver Was Filled With Stories

四月的我 这么看来头发也不是剪掉三分之二 而是二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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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是来自舍友和同学yy/yt/yt/xl)

关于电脑的浏览器,有时我用Chrome,有时我用Safari。这两个词的发音都有一些特殊,念起来像一种遥远的古老的语言。


那天我经过海底隧道,从公车下来以后,走过漫长的红磡天桥进到地铁站里,需要再一次经过无限延展的走道,才能走到东铁线。靠着把手我疲倦地闭上眼睛,轻轻晃了一下口袋里的硬币,对于它们,我无能为力。


那天见到了即将离开香港的CC,我们抢在太阳坠入海面以前坐在坚尼地城的海边。天黑了以后她点起了一根Lucky Strike,我们为即将到来的生日各自许了愿。在西营盘的一家小店里我买了一盒名为甜草的线香,理论上应该会在燃烧后有一丝泡椒吃草时散发的味道。店员介绍说,那时候大家都感到很动荡,所以我们做了这批打火机,上面写着give peace a chance。到底应该让谁来给和平一个机会?让我想起我和P视频,她建议我最好换一个看新闻的时间,毕竟我说晚上看完新闻以后,会陷入深深的无力感之中,她说也许我们照顾好自己,才能够有一些照顾身边的人的能量。即使不是这样,也可以感染身边的人同样照顾好自己。


大埔墟地铁站出来以后,经常有人在地下通道的三岔路口唱歌。每一趟列车到达以后,车站就会变得很匆忙,还有四个月,我在这里就待满了一年,一年过去了三分之二,头发也长到了腰间。前两天去广福道时,我拐进小巷子里随便找了一家理发店,剪掉了三分之二的头发,剪头发的阿姨叫做May姐。


睡不着的时候,确实是会有点无奈。意识很清醒地躺在床上会让我感觉是在忍受某种酷刑,虽然这可能是很多忙碌的阶段梦寐以求的时刻。我在想我要不要起来把剩下的论文改完,但我想我一旦开始改就会越来越清醒。于是我开始看书,看了一章《第二性》,看了二十页lord of the flies,终于感受到了一丝困意,躺下准备睡觉的时候,意识又开始变得很清晰。


我开始反复想那些最近家人告诉我的事情,尤其是妈妈告诉我的事情(现在想想我不能说什么对我不会有什么影响,应该是说,我不会为这些事情难过,但还是会感到很担忧),因为太担忧了还是给哥哥留言了。我想起早上半睡半醒的时候做的梦,梦见我和爸爸妈妈一起去了家庭心理诊疗,咨询师让我去外面等他们,诊疗室里是很可爱的装修,就像某一所我曾经去过的幼儿园,我听到咨询师在给他们讲coparenting的知识点,他们出来以后,似乎还蛮喜欢这个过程。我在担忧怎么支付费用,和下次怎么让他们过来。这个梦让我意识到是真的很希望他们可以一起去看看医生的,就算只是聊聊天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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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7 我决定放弃尝试入睡,起床改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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