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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ver Was Filled With Stories

有的周末我会在下午开始出门散步,散步时尽量不要错过每一棵树。如果你仔细观察过一部分鸟类在停在树枝上的时候尾巴摆动的规律,走路就会越来越容易转移注意力。这些鸟类在思考的时候,看起来和泡椒思考的时候是很像的。当我说它们思考的时候,并不是指我真的知道它们在验证什么哲学问题,而是它们看起来那么安静,以致于我好像甚至可以感受到它们和外部世界的那一层结界。


有一个凌晨我拿了毯子给在天台的舍友,她说我一定要问,我说他可能不会回答,如果他不回答,明天你想起来也不会后悔吗?她说我不会后悔。接了电话以后,她哭着说我今天一整天都很难过,对方说,你不要老哭,哭解决不了问题。在那个时刻我没有愤怒,然后我开始走神,想起声音玩具是怎么诠释眼泪的:“你说眼泪也许只能是爱最为无力的表达 / 可是我们的脆弱怎能有别的方式?”


在图书馆待一整天的时候,看书时我不会听歌,所以休息的方式就是把同一首歌听上两三遍,打开遮光帘开始流眼泪,听完以后继续看书。一直以来当我在内心思考的时候,通常都有一个想象中的场景。大部分的候是我在打字,就是我在写公众号文章,或者记录备忘录的状态,我已经开始在挑拣适合描述我的想法、我所看见的场景的词语,经常我在脑海里已经形成了书写出来的文字,形成了句子,有时候我会浮现出一句诗,只是很少很少的时候,在那种时刻我会立刻记录下来,但是真的太少了,到目前只出现过五句(笑)。当我渐渐不是特别信任写作了以后,有时候我会有一个诉说思考的对象,或者我想象如果对方问了我这个问题,我应该怎么回答,抑或是对方曾经问过我的问题,我想要怎么回答。最近一直反复在思考一些被问到但当下没有回答的问题:你会怎么描述你和你的妈妈的关系?当你说你突然就哭出来的时候,一般是在想什么呢?然后我在心里回答这些问题的时候甚至都用的是英语(笑)。语言距离我们的内心究竟有多远,就算是那么远,思考的时候也在使用更加遥远的文字和语言。另外,我好像有一个特别希望别人问我的问题,那一个问题从来没有人问过我,那一个问题每一次我在心里回答时都会哭。有一些事情在变化,一个关于我自己的变化,这个变化包括我在内的人都习以为常。

2021-10-12 送给谢贝儿 生日快乐

希望我们可以一起去旅游

虽然可能不会来得那么快

但是总之会有这一天 :)


送给我的好朋友 谢贝儿 蔡岚岚 陈慧

当我们在一起时我眼中的你们和世界


Thank You for Being There / Wish You Were Here


- 打开VPN -

- 右下角分辨率选一下高清 不然不准看 谢谢谢谢 -




打标题的时候,发现自己神差鬼使想打2017-10-01。


下去洗衣房拿衣服的时候,显示还需要再洗七分钟,我蹲在卷筒前看了一会儿,发现也还是没有办法集中精神。


然后我是怎么走去沙滩的?这个心路历程并不是很重要,关于是否重要的这个念头在这半年来经常阻止我记录一些什么。总之,没有戴眼镜的时候,世界会变得比戴上眼镜以后更加安静,我的脑海里也会时不时还是浮现那句话,“远方的灯光在泪眼朦胧中闪烁”。然后是手机,散步的时候,没有手机意味着没有音乐,会有人找我吗?我想。大部分的时候,大部分的时候我相信自己突然消失了,也没有什么关系。然后我经过禁止抽烟但摆满烟头的垃圾桶,地上没有写望左望右然后我就还是会不知道该往哪里看的马路,草丛之中瘪了的游泳圈,我想起她在天台说以前大家总觉得她会成为一个作家,然后她仰起头流眼泪,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总之,就是这样,我走到沙滩。那天在去听盲文课的时候,我看到宣传栏褪色的海报,龙尾滩是一片被填埋的湿地,人造的沙滩面前并没有海。我走向海边,周末的海滩仍然有很多人轻轻地分散在各个角落,他们使用我并不陌生却不使用的语言,我在内心数数时并不会使用的语言,有的角落有微弱的光,他们在夜晚的沙滩看到的和我所看到的是一样的吗?


这不是海,这是一片被填埋的湿地,我站在一片谎言面前。是的,夜晚的海不可能有这么平静的水面,水面波动的声音太轻了,比沙滩中每个角落轻轻的交谈声还轻。

Haisham: Blog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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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by Iris 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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