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冷了所以选择一条更迂回的路。坐地铁到东涌以后,坐公交车翻过山到大澳,大澳也很不一样,唯一相同的是走进居民区里仍然像是一座空城,在看到奇怪的装饰时,我心里会想着到底意味着什么,但大多数时候我看不见任何人,我心想人们到底去哪儿了,可能去一个崭新的地方度假,在心里质疑那些坐了两三个小时的地铁和公车来到这里旅游的人,这里有什么好看的呢?也许他们在家里哪儿也没去,他们心里想,节日,节日意味着什么?我的脑海中不断浮现Drive My Car看到的手语演绎的契诃夫台词,我们必须永不停歇,直到我们去了彼岸,告诉他我们曾经承受过的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