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5-08
- iriswang487
- 2022年5月8日
- 讀畢需時 2 分鐘
进入五月,二零二二年就像已经结束了一半,时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过得那么快?当我们说时间过得快的时候,对照的又是哪一种慢?
昨晚想到今天要用来写面试的教授出的文献综述笔试题,我打算把访谈的录音转写好了再睡觉,可是做完下一周答辩的ppt以后已经一点钟。转写录音文本到四点钟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桌子旁边就是床,我觉得我的大脑还是有一些瞬间暂停了思考,听不出这位尼泊尔妈妈究竟在说什么,最后我给自己调了一个六点半的闹钟,在床上睡着的两个小时里,持续不断地做着昏黄色调的梦,梦见家人来香港找我,我们走在纵横交错的空中地铁隧道之中。醒来以后把录音整理好,已经九点半了。以前的录音里,有一位巴基斯坦的24岁年轻人说,“我不会在意,我知道他们只是不了解情况,如果他们知道我们是怎么样的,我们在面对着什么样的困难,他们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很平和地说出这一切,那个过程中我始终很难过。昨晚的那位尼泊尔妈妈说,“我听不懂的时候,他们有时就变得很凶,但我也不知道究竟他们在说什么,只是心想着:他们开始发脾气了,我就有点生气和难过——有时候很难过,来到香港十六年了,我仍然学不会这里的语言”。
面向太阳闭上眼睛,眼前不是一片漆黑,而是一种穿透皮肤以后被稀释的红色。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会不自觉地在思考的时候咬指甲,希望可以尽快改掉这个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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