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4-02
- iriswang487
- 2022年4月3日
- 讀畢需時 2 分鐘
晚上吃完饭以后,躺在床上不小心睡着了,醒来已经十点多,内心哀嚎这下完了,不知道今晚又要几点才能睡着。今晚似乎还可以把一些本来打算明天做的事情做完,本来想着要不要趁凌晨出去散个步,我还在思考当中。
舍友测出阳性以后,我就保持着每天也做一下检测的习惯。检测的过程其实还蛮像是在做一些古怪的仪式。首先把测试版放好,接着闭上眼睛用棉签往鼻子里采样,睁开眼睛之后,需要很虔诚地把棉签在滴管里的检测液泡一小会儿。拿出棉签以后,我会先把这些有的没有往画着可怕的生化危险标示的透明小袋子里收纳好,我好像忍受不了桌面是乱乱的。接着我会盖好检测液,摇晃一会儿,再滴到测试板上。测试板是慢慢的,逐渐显示的,在那个过程中,呼吸都会变得缓慢一些。这几天因为舍友精神很好,我也没有多少照顾她的机会,但在某一次给她做饭的时候,她吃完告诉我可能是因为太好吃了吃之前和吃之后都在流眼泪。总觉得她有时会因为自己麻烦了别人而感到困扰,但我其实不在乎会不会因此感染。我想也许我们除了能理所当然地接受家人的照顾以外,在其他人的帮助下都多少会有些局促。但就算是家人可能也有一些区别对待。我想我问医生做手术是不是一定要家人陪同,我实在接受不了我的妈妈或者爸爸来照顾比他们更年轻的我,尤其是当时我会幻想做完手术的自己躺在病床插着管子还没醒过来的样子,就更没信心让他们看到这样的我了。所以最后也坚持让妹妹来,妈妈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她说,为什么你和你爸爸一样,总是把我当成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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